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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缓缓滑过她的身体，这身体他从小抚摸过无数次，但是，却是头一次惊觉她已长大成熟，变得玲珑有致，变得如此诱人。
“……哥哥……恩……”楚灵翾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声音娇软，带些妩媚，又带些无助。她娇小的身体，就如等待怒放的花苞。
她的柔软被他吸食的沉甸甸的发胀，楚灵翾轻吟着由梦中醒来……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埋在自己身前的脑袋，睡意顿时清醒了许多。
这……这是……她难以置信，又揉了揉眼睛，当楚凌鸢的舌游移到她小腹时，手掌已摸到了她的腿上。
一阵阵被惊起的战栗，楚灵翾再也无法淡定，她大叫起来，“哥哥——你干什么——？！！”这不是疑问，这是质问。
有一对开明的父母，他们受到的性教育自然是不会少。成人后已观摩过无数春宫与秘典，楚灵翾自然早就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她更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在兄妹之间做。
自从有了这方面的认识后，她便没有再跑去戏弄哥哥了。有时候想起曾经的恶作剧，还会有些难为情呢。
楚凌鸢抬起头看向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炽热，“翾儿……我想要你……”
“……喂，你疯了！我是你妹妹啊！！”楚灵翾大叫。可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就连叫声也变得无力。
“妹妹又如何？”他反问她，唇边噙起抹无谓的笑，“是妹妹便不能要你么？”
楚凌鸢抓住她的小腿，舌尖舔舐着她的小腿肚，一路往上游移……当他的脑袋埋在她腿侧，逐渐往根部深入时，楚灵翾是真被整懵了。
“啊——！！我真受不了了！！哥哥——你疯了是不是——！！”楚灵翾低吼道，在她看来，哥哥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是，她的挣扎相对他的力道而言，根本不构成威胁。完全不能阻碍他行事。他跪到她腿间，突地抬起她的腿，拉下她的亵裤。
“哥哥……你别这样啊……真的很恶心啊……你快放开我……”楚灵翾觉得自己真快崩溃了。打死她也无法想象，她会被从小最疼爱的哥哥给那啥啥啊！
她勾起腿，用力踢向他的后背，边踢边骂，“我哥哥不会这样的！他不会这么欺负我！说，你到底是谁？！”
因为爹爹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她已自然而然的认为这是个冒牌货了。
楚凌鸢一声轻笑，分开她的腿，手指在那片浅浅软软的青涩丛林中游移着。“这是欺负？”他笑道，那笑，别有一番戏弄之意，“那翾儿岂不是时常这么欺负哥哥？”
楚灵翾被噎着了。
以前她的确经常扒掉哥哥的裤子，玩他的小弟弟，因为她觉得他下面的那个东西时软时硬的，真是有意思极了。为此，她常常感叹造物者的神奇。
“那是我！我可以欺负你！你不可以欺负我！”她继续踢他，霸王范儿全上来了。
他抓住她的脚踝，一口咬住，舌尖舔着她的脚心，楚灵翾顿时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楚凌鸢的眼神停驻在少女的笑颜上，眼底满是火热痴缠的爱意。
“……哥哥怎么舍得欺负翾儿。”他舔着她的脚心，听着她悦耳的笑声，哑声道，“但哥哥不能离开翾儿……”
楚灵翾缓过气，控制住自己的笑。她已经确定这是自己的哥哥了，只有哥哥，才会如此温柔，才会连声音都美得像是奏乐。
对付哥哥，她的办法就多的是了。
她沉下脸，神色斥满怒意，发火道，“你再这样，我便不认你这哥哥了！楚凌鸢，你……”因为急火攻心，身子又虚弱，威胁的话还没完，她便急剧的咳嗽起来。
楚凌鸢立马抱起她，为她稳住内息。
“不要你管！”她推开他，趴在床头闷咳，嘴里咳出血来。
楚凌鸢心疼得紧，强制又怕伤到她，只得好言安抚，“翾儿乖，莫生气，哥哥在逗你玩呢。”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抚上她的发丝。
“哼！”楚灵翾拍掉他的手，白他一眼。
楚凌鸢也不介意，他下床去为她倒上一杯清茶，又用内力为她加热至恰好的温度，然后递给她润喉。
被人伺候，楚灵翾那是相当习惯。喝完后她将茶杯甩回给他，重新躺下。
“我不跟你一起睡了！”楚灵翾卷起被子，瞪着走回来的楚凌鸢，“你自己换个房间，或者去拼椅子睡！”
“好翾儿，哥哥不会再逗你了。一起睡吧。”楚凌鸢蹲在床前，讨好的软声哄道。他的手还拉着被角，很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感觉。
“才不！你走开！”楚灵翾却是要杠到底了。
“没有翾儿陪在身边，哥哥睡不着。”他又道。
“你到床上来了，我才睡不着呢！”楚灵翾一扭头，依然不妥协。
楚凌鸢担心她的身体熬不过，想让她快些入睡，于是不再坚持，又好言好语的软声哄劝了几句后，便起身了。
但他没有离开房间，也没有去找其他的途径睡觉。他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睡。
楚灵翾独自缩在被窝里。虽然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因为是自己哥哥，她还是放得下心。
只是，一抬眼就看到那张含情带笑的脸，也很烦人啊！尤其是那眼神，那表情，怎么看都像是随时会扑过来把她给吃了。
不过，被人这么在一旁守着，也会有种安全感。楚灵翾挺怕黑，怕虚无缥缈的鬼。所以她才会每晚都偷溜到哥哥房里，与他一起睡。
“翾儿，睡吧。”他又一次柔声道，“哥哥会一直陪在这里。”
“你要是敢趁我睡着后，跑到床上来欺负我，我跟你没完！”哼哼警告几句后，楚灵翾背过身，安安心心的睡过去了。
哥哥存在的那股气息，便是她的安神药。哎，他不知道，在他闭关的那些日子，她有多少个晚上没睡过好觉了。可她又不好去找娘亲，只得大半夜的拉上丫鬟陪她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其实楚凌鸢知道。他有多疼爱这个妹妹，就知道妹妹对他的依赖有多深。
月下，他伫立床头，静静凝视着她的睡颜，唇角始终挂着那抹由心而发的笑意，带着浓浓的溺爱。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尤其翾儿现在身体虚弱，他也不能在此刻要了她。楚凌鸢决定慢慢来。但他知道，这一步一旦跨出，便再也回不去了。
很久以前，他就已经认识到自己对妹妹的感情不正常。第一次做那种梦，梦里的那个人是妹妹，后来的无数次，每次都是妹妹……爹带他去妓院，让他领略男女之事。可是，看着那些女人，他却是连碰都不想碰，更别谈有何欲念可言。
只有他的翾儿。他的心里他的身体，都只容得下他的心肝宝贝妹妹。
他自己也不知晓，这份感情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变质……
是因为两人从小便相依相伴片刻不离……
是因为习惯性的将妹妹放在心尖尖上……
还是因为她总是那么无所顾忌的调戏他……
无论如何，他知道，他已经退不回去了。
何况，既然爱了，为何要退缩？
至于翾儿，她也无法退缩。因为，他要她。
第二天早上，楚灵翾的身体依然很虚弱。楚凌鸢将她抱在怀中，喂她吃东西。她很享受这种优质服务，有哥哥在的时候就是好啊。将一块糕点咂巴下肚，楚灵翾问，“哥哥是什么时候出关的？我们怎么在山下的客栈呢？爹娘呢？”
“爹与娘很好。”楚凌鸢抚着她的发丝，笑道，“他们去游历了，嘱咐我照顾好你。”
“哦……”楚灵翾嘴上应答着，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之前她因为身体虚弱而昏迷，爹娘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去游历？显然哥哥是在撒谎……
而哥哥昨晚的反常举动也是她所不解的，尤其是他如今这副白发的诡异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