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黄萱有孕

晓馨白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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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一个对她一往情深的男人,萧姚瑶不可能无动于衷,就算不能付诸与爱,但是内心深处那种既感动又歉疚的心情还是会一直缠绕着她。

    她知道他需要一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就连她自己也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措辞才能将尴尬和痛苦降到最低,所以她只好等,就这样一直过了十多天,李亦澜一直没来看她,她去找他却屡屡见不到人影。

    “澜王殿下真可怜。”三人凑在郡主府吃茶点的时候张思萍叹道:“你是不知道澜王殿下在你面前与在别人面前根本就不是一个样,当初我第一次见到澜王殿下之时根本就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可是在看到他在你身旁时的样子,我简直以为那是别人假冒的,这说明他是真正的将你爱到心坎上了,否则也不会这般躲着你,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害怕失去你而已。”

    闻言萧姚瑶长叹一声恹恹的趴在桌上,“哎......我也感觉自己好可恶。”

    “瑶瑶,这其实也不该全部怪你。”思萍递她一杯热茶。

    杨鸯接道:“没错,既然你心慕的是慕容将军,就算你真的与澜王殿下完婚也不会幸福。”顿了顿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要爱就要做好受伤的准备,我们都一样,也许趁早忍痛断开,各自才能遇到更适合的人。”

    萧姚瑶知道她在说她自己、萧姚睿以及张昊勋之间的事,虽然她说的有理,但萧姚瑶知道她们俩的事虽然相似,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哎......”继续愁眉苦脸的叹气,“我也不愿意伤害他,但是也不能再继续这场婚姻,有那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如果我真的继续这场错误的婚礼。那才是对他的一种侮辱,而且她现在对我避而不见想说清楚也没处去说。”说到这苦涩的自嘲一笑,“伤害了爱我的男人,所以就遭天谴了,我爱的男人不爱我,而我却偏偏执迷不悟深陷泥足......”

    杨鸯和张思萍相视一眼面上尽是担忧,张思萍道:“瑶瑶,你真的不能试着接受澜王殿下吗?如今慕容将军......”她担心的看她一眼,“那你日后打算如何,总得有个稳妥的归宿才是啊!”

    “打算?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混着看好了,但是与澜说清楚是首要的原则性的事情。”萧姚瑶站起身。“明天我师兄和蕊姐姐就要会岐山了,你们要不要和我去看我们漓儿和蕊儿?”

    黄蕊诞下吴倾蕊已然一个多月,吴波决定去蓬莱岛静养顺便也带萧姚瑶回去散散心,他总觉得不安,暗地里似乎有一只黑手正在靠近萧姚瑶。

    俩女没和萧姚瑶去,萧姚瑶看过黄蕊母子后被吴波带走谈话。

    “瑶瑶,既然你要解除婚约。那还留在这做什么?”吴波皱眉满脸的不认同,“而且,还有半个月再寻不到碧水冰蜥烛龙心之毒就会发作,你与我们一同回蓬莱岛,师兄才能尽快配药帮你拖延时间,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和任性的时候!”

    “师兄,你相信我,这次我没有意气用事更不是任性,我只是。只是要和澜讲清楚了才能走。”萧姚瑶亦是一脸为难,“我想再给他几天时间去调节,最多五天,再过五天如果他还是不见我,就是硬闯我也会去和他说清楚。”

    吴波每天皱的更紧了,“既然迟早都要说,又何必再拖五天?”

    闻言萧姚瑶涩然一笑,“师兄,现在似乎除了时间,我再也不能给他也不能补偿他什么了。”

    吴波一愣,“可是你也知道多拖一天,你就多一分的危险!”

    “所以,师兄你先带着蕊姐姐会蓬莱岛,我与澜说清楚后马上也会蓬莱岛找你们,你回去可以先帮我配药,说不定我回去的时候你连解药都配好了。”

    这次不成功的婚礼,她已经清楚的意识到,恐怕穷尽她这一生都不能将慕容鸢忘却,对于美好的人和事物人们都有着向往和追求,李亦澜就像童话里完美的白马王子,她不否认她对她有着好感,但也仅仅只是好感而已,既然如此那她又怎么能自私的霸占、享用李亦澜的爱。

    既然要拒绝就要干脆利落,不给对方留下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这样才能减少暧昧所带来的伤害,所以今天她发现清风之后就让他给李亦澜带话,她决定在今晚将话说清楚,当初冲动之下是她答应了这场婚礼,现在要取消婚礼的也是她,如果能不伤害李亦澜她真的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哎......”心烦意乱的叹一口气,望着眼前自己被风吹起的发丝,她喃喃道:“剪不断理还乱。”一边是对慕容鸢剪不断的爱恋,一边是最李亦澜理还乱的歉疚。

    然后她又想起了仓央嘉措的《相思十诫》,不由得轻轻唱了起来:“第一最好不想见,如此便可不相恋。衣带渐宽,怨秋风悲画扇。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相思枕畔,但凭见泪痕湿。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别是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此情可待,记忆里一个你。

    第五最好不想爱,如此便可不相弃。重门深居,难独上画楼西。

    第六最好不想对,如此便可不相会。再相会,岂知吾谁与归。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负尽苍生,负尽蓬山万重。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断续之间,听一夜梧桐雨。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东劳西燕,天欲晓各自飞。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曲终人散,念去去伤离别。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见与不见,何须悲何须怨。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相思无益,十诫说于君知。

    相思无益,十诫说于君知。”

    唱完愣愣的呢喃道:“相思无益......我也知相思无益,但即便我能控制这世间任何事,可也控制不了我的心......”

    立于她身后十步之外的李亦澜也是愣愣的将她的身影望着,在她唱这首《相思十诫》之时他便已经到了,眼中尽是复杂,他突然意识到萧姚瑶将与他说什么,然后在离心爱女子只十步之遥的距离处,他胆怯了,平时锐利的桃花眼中此刻尽是慌乱和迷茫。

    李亦澜转身朝想要悄悄的离去,清风虽是不解,但见他神色有异,担心的皱皱眉跟了上去。

    “啊——!”突然魂不守舍的李亦澜与为萧姚瑶送解暑汤的秋蝉撞在了一起,秋蝉手中的解暑汤尽数洒在李亦澜身上,汤碗摔在地上一阵脆响,再加上秋蝉的赔罪求饶声,李亦澜心尖一颤下意识的朝萧姚瑶看去,果然她已经看见他并快步朝他走来。

    李亦澜下意识的朝后一缩,不过还是被萧姚瑶拉住衣袍用锦帕擦拭着上面的污渍,只听她道:“还好解暑汤是凉的,否则就该烫伤你了,这衣服得换下来洗,秋蝉快去拿一套衣服过来。”

    李亦澜抓住她的手阻止她擦拭的动作,眼睛虽看着她不过目光却没有聚焦在她身上,“不必了,瑶丫头,我正好想起有急事等着去处理,便先回府了,改日我再过来看你。”他的声音很平静,但不知为什么萧姚瑶总觉得他有点慌乱和恐惧。

    “好,那等你忙完了,我明天去找你,你想吃什么?我给做。”

    “这件急事......一时半会儿完成不了,所以明天也没有时间。”

    就算萧姚瑶反应再迟钝,现在也听出了李亦澜很明显的找借口企图,她觉得很奇怪,离晚膳时间还很早但他这么早就过来了,难道不是很急吗?怎么才到就要走了?

    是他真的有急事,还是......他觉察出什么,所以在逃避着见她?

    眼神一转,萧姚瑶道:“这样啊,那我们什么时候......”

    “待我处理好事情再来找你。”李亦澜打断萧姚瑶,然后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迅速走远。

    萧姚瑶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愣住,握着锦帕的手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李亦澜早已从她视线里消失,她才淡淡转了眸子,本来灵动的星眸在这一刻染上了黯然和深沉,长叹一声过后便是复杂的叫人看不真切的情感,那似乎是苦涩又似乎是歉疚。

    手臂上的丝丝酸胀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事实,收回手臂轻轻的揉捏着,心底的负疚感愈发严重,其实不见面对萧姚瑶来说亦是轻松的,她也想逃避这件事,但她心里很清楚,这种事拖得越久对李亦澜造成的伤害就越大,可是他很明显的选择避而不见,这样即使她去找他也会被他用各种借口搪塞回来。

    想及此萧姚瑶不由自主的为李亦澜感到心疼,同时也越发痛恨自己当初不计后果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