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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宫折桂乐悠悠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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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内容请看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支持。

    爱情魔戒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26 12: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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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岸扔了一个手榴弹

    “我送昱哥儿出去,哦,不,瞧我老糊涂了,现下理应称呼为东家了。”王叔拍了拍额头,笑道。

    “您啊,欢喜怎样称呼便怎样称呼,您忙吧,让六子送我就成。”钱昱自始至终挂着温和的笑容,虚行一礼便出了大院,去了昔日的家。

    “二弟,怎地今日得空了,快进来。”钱旭正在院子里磨着镰刀,见到钱昱,连忙起身相迎。

    钱昱抄手而进,笑道:“回来办点事,顺便接水泞过去小住些日子。”说罢在院子里寻个板凳坐下,“这般冷的天,大哥磨刀做什么?”

    “哎,现下没什么活计,这几天都去山里头砍些柴禾,一来烧炕取暖,二来去县里卖些赚点大米钱。”

    “哦,眼下也算个应对的法子,到县里可有销路?”钱昱伸出手拿起一块木柴问道。

    钱旭叹了一声道:“挑到县里,走哪卖哪。”

    “这样吧,大哥,这几天你去山里砍柴,先不急着去卖,我托人给你打听打听窑场。三天后给你回信,若是他们不缺柴禾,咱再做别的打算。”钱昱放下木柴道。

    钱旭闻言双眸一亮,笑道:“嗳,那感情好啊,哦,对了,我们这刚吃完饭,我让你大嫂给你热热去。”

    “大哥,别忙乎了,我吃过来的。”钱昱制止钱旭,“水泞呢?”

    “屋里呢!”钱旭说罢回头边朝屋里走边喊:“敏姑,二弟来了,你给水泞收拾几件衣服,二弟得接她去县里住几日。”

    “二弟,外面冷,快进屋坐会。”刘敏说罢便去给女儿收拾衣服,嘱咐道:“水泞,到了二叔家,勤快一些,多帮扶帮扶你二婶,洗个菜啊端个饭啊,能干什么便干点什么。”

    “知道了,娘。”小水泞乖乖的点头。

    “二弟,水泞就麻烦你跟弟妹了。”刘敏收拾好衣物道。

    “嫂子放心,那大哥,嫂子,我们就走了。”钱昱接过包袱,辞别钱旭夫妇,便牵着水泞的手出了门。

    恰好,周氏出门倒酸水,瞧见二人,连忙躲在墙后,见钱昱牵着自家孙女往村口去,低头一寻思回了家。

    “娘,你孙子昱哥儿如今发迹了,昊哥儿说,他二哥在县里开铺子了,说是生意不错,如今他和弟妹住的大宅子呢!”

    “你想说什么?”赵氏抱着曾孙抬眼瞧着大媳妇。

    “媳妇,媳妇看见昱哥儿回来接水泞了,这才走呢,过咱家门也没进来给您请个安什么的。”周氏眼睛转了转道。

    赵氏闻言心中也是颇为气愤,道:“都是他那娘挑唆的,老大家的,你给我和俊翼也收拾收拾,过几日我带着俊翼也去,我看你贱人让不让我这婆婆进门。”

    “嗳,嗳。”周氏连连应着。

    钱昱走到半路,见水泞走的有些吃力,便背着水泞走,进了一家吃食铺子,放下水泞道:“水泞,看看欢喜吃什么,二叔给你买来当零嘴。”

    水泞闻言摇了摇头,“二叔,不要了。”

    “二叔给买的,有什么打紧的,来,选。”钱昱牵着水泞来到柜前。

    毕竟是小孩子,见到许多吃食怎能不动心,眼花缭乱后只选了绿豆糕和松子糖。

    “不再选些别的,这里还有好多呢?”钱昱知水泞这个孩子向来懂事,不曾向任何人央求过这些甜嘴的,如今怕又是给她省钱呢。

    “二叔,已经够多了。”水泞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道。

    钱昱闻言笑着站起来,多要了个桂花糕,付了钱,便带水泞回了家。

    “哟,回来了?”梁佑安在一院的院子里蛙跳取暖,见钱昱回来便停了下来,“啧啧,好可耐,这谁家宝宝呢?”

    “我侄女,水泞叫安叔叔。”钱昱低头看向水泞。

    “安叔叔好。”水泞仰着头问好。

    梁佑安闻言一愣,她特么不想吐槽这个称呼好嘛,“额,你好啊,小粉嫩。”

    玉兰在二院听见声音,放下扫帚走出月亮门,笑道:“水泞,来了。”

    “二婶。”小水泞见到苏玉兰,挣脱开二叔的手,跑到二婶身边,拉着二婶的手。

    “手怎地这般冰?”苏玉兰握着水泞的小手,牵着便往二院去,“咱不跟你二叔挨冻,去屋里暖暖,你二奶奶天天念叨着呢,这下总算如愿了,还有,你小姑姑和小舅舅也在呢。”

    “张家那边你安排妥当了?”钱昱也觉得冷,手抄在袖子里问道。

    “妥当了,总算自在了。”梁佑安笑道。

    “恩。”钱昱说罢摘下荷包,将里面的散碎银子取出递给梁佑安道:“自己去买个壁炉和手炉,别冻了手脚。”

    “好嘞,谢谢姐。”梁佑安说罢便想出门。

    “哎,等会。”钱昱唤住梁佑安,“出去顺便半点事,待会你去找一下丁大哥,让他问问三掌柜的,窑场烧窑的柴禾够不够,不够我这有,商量个价钱。还有,刘家马场知道吗?里面有个亮子,劳烦丁大哥去认人人,看看能不能安排进窑场去。”

    “好嘞,小事一桩,大爷去给你办,小娘子请好哈。”梁佑安说罢笑着跑出了门。

    钱昱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梁佑安这张嘴,可比她贫多了。

    进了二院,敲过门,进了钱母屋。

    只见小水泞被钱母抱在怀里吃着糕点,右下角坐着李淑贤和李弘哲,左下角坐着自家玉兰。

    “娘,你这屋里热闹啊,连冬眠的人儿都来您这活动了。”钱昱说笑挨着苏玉兰坐下。

    “二婶,你瞧哥什么话,可是在嫌娴儿?”李淑娴瞪了钱昱一眼,“嫂子,你若饶了哥,我可不依。”

    “快些别与她计较了,自从在张家做了跑街后,就越发的会惹人了,想是结交的人多了,学了些习气,待过了年长大一岁,便会懂事了。”苏玉兰笑道。

    “噗,呵呵。”李淑娴笑喷了,“二婶,我这嫂子也越发合娴儿心意了,娴儿不管,今晚娴儿不回了,要同嫂嫂睡一被窝,联络联络感情。”

    钱母闻言看向儿媳,眼中也充满笑意,其实她年岁大了,欢喜小辈们守着她开些玩笑什么的。

    “得,耍够了,你从哪来回哪去。”钱昱笑骂两句,看向李弘哲道:“怎地,姑爹肯放你出来闲耍了,不用读书了?”

    “哥,你是做生意做的把正事忘了?后儿个你县考,我爹让我来通知你,省的你忘记。”李弘哲说罢耷了个脑袋,县考完用不了三个月他就的考春闱了。

    钱昱闻言抿了抿嘴,考就考吧,都答应了,怎能不考,再说有个功名在身,日后行走也方便一些。\

    103

    “不为奶奶,为咱自己个,过日子哪能天天买着吃。”苏玉兰深知懒惰不得,一旦今儿开了头,怕是明儿个后儿个越发的懒了,“就煎个饼熬个粥,一会的功夫。”

    “那你先在屋里头等着,我先去把热水给烧了。”钱昱说罢便出了屋,耐着冷,从院子的井里打了一桶水,提到厨房烧。

    少许,苏玉兰提着钱昱的儒生帽子尾随进了厨房。

    “不是让你在屋里呆着嘛,这水刚烧,得一会呢,你现下出来不是遭罪挨冷吗?”钱昱见苏玉兰进来,便摆摆手,想让玉兰回屋。

    苏玉兰将帽子扣在钱昱头上道:“你在外受冷,我在屋里哪里呆的住,再说,你既知外头冷,就该戴上帽子,不然头受了冷,可是要生大病的。”

    此时,冷风刮过,钱昱打了个哆嗦,瞧了眼厨房外大雪风飞,便道:“玉兰,你既这般心疼我,何不依了我,买两三个丫鬟回来?”

    苏玉兰听钱昱旧事重提,并未像第一回那般反对,只道:“等再过些时日吧。”

    水开后,二人简单洗漱一番便开始做饭。

    此时,钱家宅院的人也纷纷起床了。

    一院的梁佑安饶有兴致的堆雪人,哼着小曲,好不自在。

    “嘿,你也堆雪人?”李淑娴洗漱后在二院带着水泞玩,听见声音便去了二院,见梁佑安也在堆雪人,便牵着水泞蹦蹦跳跳的出了月亮门。

    “听这话,你也要堆?那一起吧。”梁佑安拍了拍雪人的屁股笑道。

    “好呀,水泞,来,跟姑姑铲雪去。”李淑娴此刻兴致盎然。

    “开饭了,别玩了。万一受了凉,得不偿失。”钱昱站在月亮门处喊了一嗓子。

    “走,走,吃完饭再堆。”梁佑安肚子饿了,拍拍手站起来。

    厨房外间,人陆陆续续地来了,赵老太拄着拐杖走在最后。

    桌上,大家似乎很有默契的只吃饭不说话。

    突然,苏玉兰背转身,右手捂着嘴干呕起来。

    “怎地这是?昨晚受了凉?”钱母见状放下碗筷问道。

    苏玉兰转过身摇了摇头,屋里头被钱昱弄得那般暖和,着凉是不可能的。

    钱昱抬手摸了摸苏玉兰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道:“也不烫了。”

    “没事,没事,许是真的受了凉。”苏玉兰说罢刚拿起碗便又觉得难受,背转身干呕起来。

    这下可急坏了钱昱,站起来半蹲在苏玉兰跟前,“玉兰,哪不舒服?”

    “我给嫂子把把脉吧。”梁佑安猛的抬头,急切切站起来,不等众人反应便搭上苏玉兰的脉,随后笑眯眯收手,乐呵呵的回了座。

    “佑安,你笑的啥,你嫂子这是咋了?”钱昱只当今早洗菜受了凉气,心中后悔不已。

    梁佑安呵呵笑了两声,方道:“放心,嫂子无事,你也无需太过紧张,不过适当紧张还是有必要的。咳咳,恭喜啦,你钱昱要有娃娃了。”

    钱昱一听愣住了,随后方才喜形于色,看了眼苏玉兰,激动的嘴都打哆嗦,“佑安,你,你是说,你嫂子她......”

    “是呀,是呀,错不了,嫂子她有喜了。”梁佑安说罢朝着同样呆愣的苏玉兰道:“嫂子,恭喜,恭喜啊。”

    “哎呀,这可是大喜,千盼万盼,总是盼来了。”钱母欢喜不已。

    “玉兰。”钱昱双手不听使唤的颤抖着,她想不让手颤,可是怎么遏制都不行。

    苏玉兰嘴角微扬,右手附在小腹上,此刻他腹中当真有一个小生命呢。

    “恭喜哥,你终于要当爹了,贺喜嫂子。”李淑娴站起来道喜。

    “二叔,我是有小妹妹了吗?”小水泞拉了拉钱昱的衣袖。

    “你个丫头浑说什么,你二婶子要生男娃。”赵老太板着脸看向小水泞。

    “生女儿没什么不好,我钱昱还就欢喜女儿。”钱昱本还沉浸在喜悦和幸福当中,听了赵老太的话只觉得浑身不舒坦。

    钱母闻言笑道:“是,是,是,如水泞这般,谁不可劲疼呢,生女儿也不糟。”其实,若按以往,她亲儿子在,是挺在乎生儿生女的,可如今,眼前的儿子并不是亲儿子,那其他的也就显得不重要了,只要家里头和睦,母慈子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年的雪下的大,下的频,这黎明便断断续续下个不停。

    苏玉兰透过窗外望去,见又下起雪花,便道:“莫如改天再走,这个天路滑的紧。”

    “早与佑安他们说好了今儿个去,断不能因为天气就不去了。”钱昱说着便往自己的竹箱里放东西。

    苏玉兰闻言也知拦不住钱昱,便起身打开柜子,寻了几件棉衣,道:“在外头,你自己个多注意保暖,莫冻着了。路上也别急着赶路,城门口那段路不好走。天寒地冻的就不给你带干娘了,你中途找家客栈吃点热乎的,这个天带干娘非得冻冰了不可。还有......”

    钱昱收拾好,走上前道:“好了,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都省的,那边办完事我就回,放心哈。了空还在外面等我,我这就走了。”说罢低头吻了吻苏玉兰,恋恋不舍的出了门。

    苏玉兰目送钱昱,直到看不见了,慢慢关上门,抚着肚子上了床道:“孩子,你爹大雪天出去赚钱了,外头又冷又滑,娘心疼你爹呢。”

    钱昱那头上了马车,冒着小雪慢腾腾的往宾阳去。

    到宾阳客栈时,天已黑了,梁佑安搓着手道:“这个天你也来,刚我们都要歇了呢。呐,这是铺子的房契,一千两,贵了点,但物有所值。场院也看好了,明儿个领你去瞧。哦对了,隐子寻了三个人,手艺不错,明天你再一并瞧了吧,给你叫了菜,一会吃了便歇着吧,这天,太冷了。”梁佑安说罢搓了搓耳朵,便不管不顾往自己屋里跑,冻死她了。

    钱昱此刻也冷的直哆嗦,跺了跺脚上的雪道:“隐子也歇着去吧。”说罢跑去梁佑安屋里,天冷还是两个人挤挤暖和。

    此时,天已过戌时,几乎家家户户都歇了,可矛头山脚下还有一群人点着火把往回赶。

    “大人,还真是斧头砍的啊,这凶器总算被咱给找着了,可这人海茫茫,上哪儿找凶手?”岩松跟在张幸身后打着哆嗦问道。

    “总能找到的,回去后让他们把斧头放我书房去,我得仔细看看。”张幸的官服上已落了不少白雪,官靴踩在雪上吱吱作响,说话时嘴里的气到了空中就化成白气了。

    “放书房啊?少奶奶还在府上呢,那斧头还有血痕呢,别吓着了。”岩松说罢搓了搓手又道:“莫如放衙里,明儿个一早再看不迟。”

    张幸闻言想了想,便应了,上回那骷颅头便吓着她了,以后还是别往书房带物证的好。

    到家时,门房向里吆喝一声,阿圆便跑去将热的菜拿出来,阿月也捧着手炉迎了出去。

    “总算回来了,小姐问过好几回了,再没消息,估计要亲自去寻呢。”

    张幸接过手炉,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她当真如此?到底怎么跟你说的,快学与我听来。”

    “瞧你那出息,小姐关心你,乐的跟什么似得。”阿月跟上笑道。

    “可不是,难得她肯明面上关心我,自然是不得了的事。”张幸走到门前,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笑道:“她有此进步,我须得好好嘉许与她。”

    进了外间,阿好早已拿着手帕准备好,见张幸等人进来,便走上前替张幸扫着身上的雪,嘴里揶揄道:“快些消停会吧,那位是个脸薄的,万一被你嘉许的恼羞了,连累我们四个是小事,你遭殃事可大了,一时半会哄不好那位祖宗。”

    “也是,如今挺好,我若故意去逗她,少不得要给自己个找麻烦,还是算了的好。”张幸爽朗一笑,眉眼弯弯,此时方有了些许女儿的灵性和柔情。

    “怎地身上落了这般多的雪,这般扫都扫不尽,你也不知寻个地方避一避。这找凶器偏挑这大雪天出去,若是受了寒,小姐非得急了不可,你自己个的身子也不知顾惜着点。”阿好从衣领处往下扫,只觉得这官服上雪也忒多了些,“扫不尽的,快些把这官袍给脱了吧。”

    “这凶器是顶顶重要的,耽误不得。”张幸放下手炉,脱下官服,换上常服,坐到桌前接过阿月递过来的筷子边吃边说道:“这若等到明天去寻,凶器都该被雪埋了,那时候更寻不得了。”

    “好,好,好,是你的理。”阿好说罢过去给张幸倒茶,因几人从小耍在一处,没别人家丫鬟和姑爷的礼道,但多了几分发自真心的关怀。

    “小姐,这有我们就行,你何苦冒着雪来一趟。”阿圆扶着张宁珊,边说边掀开帘子。

    张宁珊进屋便见张幸端着碗往嘴里扒饭,两个脸腮到现在都通红通红的,心里心疼不已,可嘴上仍道:“我就是有些饿了,过来觅点食而已。”

    张幸闻言笑了,罢了罢了,就知道她那张嘴不肯说几句暖心窝的话,她自己知道张宁珊关心她也就得了。

    “既是饿了,就快过来坐下。”

    张宁珊闻言挑了挑眉,张幸竟没跟她拌嘴,以往自己这样说,张幸少不得要呛她几句,今儿个还真是难得,抿了抿嘴过去坐下,吃了几口便索然无味,瞧了眼有些憔悴的张幸,张宁珊挑了好几回肉想放进张幸碗里,可临了都没好意思。

    “你捣鼓那肉好几回了,都快被你戳烂了,怎地还不吃?”张幸放下碗筷,转头问道,随后死性不改揶揄道:“还是你张大小姐没牙了,嚼不动了?”

    “你才没牙呢。”张宁珊转头瞪向张幸,夹着肉往张幸嘴里塞,“你一颗牙都没有。”说罢站了起来,红着脸往外走。

    张幸愣了愣,嚼着肉,好不容易坐一起,自己这张嘴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

    “真有能耐,这几天她好不容易转性了,这下倒好。”阿圆说了几句追了出去。

    “我滴张大人,你还不追去,坐着出什么神。”阿月急道。

    张幸闻言站起来,清了几声嗓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外走,溜达着往张宁珊房里去。

    “阿好,你看,把她能耐的,不紧不慢的,这官威耍的还真够普。”阿月见张幸不紧不慢的样子,真是暗地里咬碎了牙。

    阿好一边收着碗筷,一边道:“那便让她能耐些,待会见了小姐,看她还有什么官威。”

    张幸站在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随后开了小缝,将身子挤了进去。

    “珊珊。”张幸唤了几声。

    张宁珊白了张幸一眼,脱了鞋上了床,“我要歇了,有事儿明儿个赶早。”

    “哎呀,这个雪天,睡太早,倒没乐趣了,不如,我陪你下棋,让阿圆弄些茴香豆来,咱边下边吃。”张幸走到床边笑道:“应了吧,就当我求个恩典。”

    张宁珊有些恍惚,张幸的笑从来就让她觉得无比舒服,略想了一下道:“你既来求,我便姑且应了吧,只是,光有茴香豆不行,得让阿月煮点好茶来吃。”

    “好,好,好,一切都应你。”张幸说罢坐到床边便开始脱官靴。

    “哎,哎,你干什么呢?”张宁珊见状急忙坐起来问道。

    张幸一副无辜的样子,搓了搓手道:“自然是上床啊,下头有些冷,咱让她们弄个木桌来,放在中间,在床上下岂不是暖和。”

    张宁珊闻言抿了抿嘴,算是同意了,丹唇一张一合道:“咱们得有个赌约吧?”

    “可以呀,你赢了想要什么?”张幸躲进被子里问道。

    张宁珊还真冥思苦想,想了好一会道:“等你人命案破了,陪我去江东看梅花。”

    “成交,不过,我若赢了呢?”张幸说着往前凑了凑,抬手附上张宁珊的唇道:“届时我若赢了,这个可得给我吻一个时辰。”

    “啪。”张宁珊红着脸打掉张幸乱摸的手,“你能不能有些正经的要求,还吻一个时辰,你想的倒美。”吻一个时辰还不得肿了,真是的。

    “怎么,你不敢赌?这么说,你认定你输了?”张幸无所谓道。

    “谁认输,赌就赌,阿好,阿月,拿棋盘来。”张宁珊直视张幸,大有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

    少时,两大丫鬟立在床前伺候,三更天时,二人还未分出胜负,张宁珊见两个丫鬟都瞌睡了,便让几人在外间睡下守夜,自己强打精神继续下着,只是下着下着眼皮沉了,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张幸沉着片刻下了一子,一抬头便见张宁珊睡了,睡着的张宁珊依旧还是那么美,张幸瞧了一会露出笑容,她该拿这个小妮子如何是好呢。

    此刻张幸也有了困意,小心翼翼的扶张宁珊躺下,将棋收好,刚要走又折了回来,掀开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和张宁珊枕着同一个枕头睡熟了。

    清晨,阿好睡眼朦胧的起来,稍稍洗漱便进了里间,见到眼前之景,她揉了揉眼睛,最后将惊讶吞进肚子里,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怎地出来了?小姐不肯醒?”阿月洗漱好进来,见阿月做贼一般出来,心下十分诧异。

    “嘘,昨儿个那位留下了,没走,两个人一个被窝,那睡姿好得跟一个人似得。”阿好拉着阿月坐下,“只是奇了怪了,小姐的性子,能允许那位未婚留宿?”

    “以前是挺奇怪的,只是现在,一点儿也不奇怪。”阿月说罢便又躺下,“昨儿个,二人下棋下到半夜,一时半会起不了,我就先眯会。”

    张宁珊只觉得胳膊伸展不开,翻了个身。

    “恩。”张宁珊额头碰到了张幸的鼻子,闭着眼用手摸了摸,本来睡着的人突然睁开眼,眼睛透亮的看着张幸,看了好一会。

    张幸此刻也打着哈欠醒来,睁开双眼吓了一跳。

    “珊珊,你这般盯着我做什么,吓死了,大清早的。”

    “你怎么会在这张床上?”张宁珊支起身子问道,那双好看的双眸眯了起来,暗地里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好在完整。

    张幸闻言一副讶然的表情,道:“珊珊你怎么忘了?昨晚你输了,耍赖,死活不让我走,我无奈,只得在你旁边躺了一夜。”

    “你胡说八道你,我怎么会输了,再说,我即使输了又怎么会耍赖?”张宁珊坐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还不让你走,哪有那样的便宜。”

    “我说的都是真的,万万没有扯谎。”张幸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

    “是吗?”张宁珊狐疑,“阿好,阿月,你们两个死蹄子起了没有,屋里多人都不知道。”

    “来了,来了。”阿好小跑进来,“我滴祖宗,大早上怎地发这般大的脾气?”

    “阿好,你来了正好。”张幸也坐了起来,“快些与你家小姐说说,昨晚是不是她输了,死活不让我走,我是不是挣扎了方才妥协留宿一夜?”

    阿好闻言有些懵,可随即一想,不是小姐她执意如此,谁肯逼得了她,再者,很少见到小姐吃瘪的样子,如今她何不帮了张幸,反正她们两口子的事,管她是非到底如何呢。

    “是啊,小姐,昨儿个我们听见声音都进来了,可好说歹说,你都不让姑爷走,姑爷最后无奈,就留下了。”

    张宁珊闻言那个气啊,先不管是不是真的,可就是真的阿好也该帮着她这个小姐才是,一肚子火没处发,绷着脸坐在床上,任谁看了都能想象她头顶冒烟的画面。

    “你看,珊珊,即使这不大像你的作风,可到底是你做的事。”张幸说罢,险些绷不住,想笑,忍住道:“罢了罢了,我也不怪你了,把昨晚的赌约付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