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王家血案2

梧桐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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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已做好心理准备,但真到了王家看到凶案现场,洛水仍旧不舒服的呕吐了一番。屋内摆设凌乱一地,砸的砸,碎的碎,而夹杂期间的便是早已干涸的血水,凝固成黑红色。屋内还充斥着一股股刺鼻的尸臭味儿,王家大爷更是死不瞑目,两眼圆瞪。至于那个曾经水灵灵的丫头也躺在里屋床上,被人先奸后杀,好不残忍!

    “王八羔子!姑奶奶一定宰了他们!”洛水心里难过至极,她从未真正看过这样惨的光景,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眼泪在眼里滚了几圈终究没忍住哗哗流下。

    虞君皓拍了拍洛水后背,示意她出去不要待在这里了。但洛水只是流着泪摇头,嘴唇始终紧咬着。

    柳伯正带着其余衙差仔细的勘察现场,不过,始终找不出杀人凶器,甚是疑惑。

    “柳大哥你看!”这时方世朝突然在东南墙面上有所发现。大家纷纷聚了过去。“你们看,这是什么?”

    柳伯正仔细端详一番,眉头紧皱,他脑内忽然想起些什么,但总抓不住,“这血迹的形状好生熟悉……”

    其余衙差也是纷纷点头,但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突然,虞君皓眸中一闪,“我记得前两日陪洛水逛街时,仿若在街上看到过,好像是……”

    方世朝立即一拍脑门,“金氏赌坊!”

    柳伯正一正颜色,握紧手中金刀,“走!我们去金氏赌坊!”

    一行人快速行至赌坊门口,只是无人注意就在刚出王家不久,洛水便扯着四大护卫之一的白朝南耳语了一番,那人点点头便消失,向另个方向行去。

    “刚刚你与白兄说了什么?”虞君皓有些好奇,本不想多事,但仍是忍不住。

    洛水踏着步子边迈进赌坊边回答说:“没什么,查些事情罢了。”

    虞君皓不再言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洛水后背,随着跟了上去。

    “谁是你们老板?”柳伯正刚在屋内站定便来个金门狮子吼,吓的赌坊内原本嘈杂的赌徒们纷纷停了下来,看向声源处。

    “呦……原来是柳大爷啊!今儿个不知是什么风儿啊把您们几位大爷给吹到小店来了,来来来,花猫,快给几位大爷看茶。”

    名唤花猫的小厮弯着腰一脸堆笑,“好嘞……您几位……”话未说完便被柳伯正打断。

    “行了!不走那些虚套的,今日柳某前来乃是为了一桩命案。还请金老板配合,跟我等去衙门走一趟!”

    金老板眼珠动了几个来回,始终弯着眉眼儿笑着,“好好,官府办案金某定当全力配合,但金某不知是哪桩人命官司啊?又要金某配合些什么呢?”

    方世朝有些不耐,一个挥手打断金老板,“什么情况?有什么话?到了衙门你就知道了!快跟我等走吧!”

    “是是是……”金老板连忙弯腰,随着回身对花猫吩咐了一句,便跟着柳伯正等人出了赌坊。

    顿时,这金氏赌坊像是炸开锅一样,各种猜测议论都有。不过,对于赌徒而言,最重要的还是个“赌”字儿,所以没有喧闹多久,大家就又盯着桌上的骰子去了。

    洛水本想跟着回衙门看看,但此时白朝南却回来了,与此同时也带来洛水想要知道的消息。

    “怎么样白大哥,他们住哪儿?是不是还有头儿?”

    白朝南点点头,“果如洛姑娘所料,那些恶霸上头还有个主儿,号称‘京都小霸王’,他们平日里就好欺男霸女,老百姓更是受尽欺凌。哎,想我等护卫竟未能护好百姓,真是万死!”

    洛水拍拍白朝南肩膀以示安慰,“白大哥,现在不是哀叹的时候,为了防止他们销毁罪证,你现在就带我去找他们吧!”

    白朝南有些犹豫,“这怎可以?你一个女儿家……”

    洛水有些焦急,她一心要为枉死之人报仇,心下正烦,“白大哥,能精忠报国之人可不止你等男人,我们女人也是不容小觑的!”

    白朝南顿首片刻,决定听从洛水的。

    “行,我们现在就去!”

    虞君皓一直旁听,此时见二人果然要去,心下有些着急,“洛水,你手无缚鸡之力,去了只会挨打。不行,我们得先回去找童大人商量。再者,你又无证据,怎知是他们所为?”

    洛水怒急,转身瞪过去,“哎呀!除了他们还能有谁?!这天子脚下还敢欺男霸女,我洛水不信,此事还有第二人敢为!”

    虞君皓知洛水是好意,但却不能不顾及她的安危,正要开口,却被白朝南拦住,“无碍,我会力保洛姑娘的安全!”

    虞君皓知自己多言无益,于是只能驱步跟上,真要到了危难关头,他也只能……想到那种可能,虞君皓不禁心里升起一股冷气。

    话分两头说。

    柳伯正带着金老板回到衙门,正逢童大人着了官服,准备侦查此案,没想到柳伯正等人就带了个人回来,协助案情。

    聚英阁内,童大人一身绯色常服端坐在大厅,金老板刚一进来便满脸堆笑的疾步走到正中对着童大人就是一个施礼,“草民金多多参见大人,大人万福。”

    “好了,不必多礼。”童世楠一个挥手示意金多多站到一边,转头便看向柳伯正,正色道,“伯正,王家血案可是有所进展?”

    “回大人,经我等查证,王家二人实为钝器所杀,但我等努力搜寻仍为找到凶器,不过在案发现场,我等发现墙面上留下的一个血色印记。”说着,柳伯正掏出怀中纸张,上面正是从墙面上拓印下的印号。“请大人过目。”

    童大人接过纸张,仔细端详片刻,“嗯,可有查实,何人之印?”

    “禀大人,我等正为此事将金多多带来回话。”

    “哦?”童大人转向金多多,“金老板,你可认得这印号?”

    金多多屈身上前,仔细看了看,随后确定,“回大人,草民见过。此印号乃小人所开赌坊之印。但凡是在赌坊输钱,又无法还上的,都会得到一枚木牌,那牌上便刻着这花样。”

    “你可确定?”

    “小人确定。”

    童大人颔首,“嗯……好,那金老板还好记得现今何人有此木牌?”

    金多多想了想,才回道:“这欠债之人比较多,小的还真有些记不住,这……”

    童大人看向柳伯正,“伯正,差一人随金多多回去,将账本带来。”

    柳伯正看向身后方世朝,“你去吧。”

    方世朝一个抱拳,“是!”

    “那草民先告退了。”金多多回完话,抹了把汉便从里边儿退了出去。他料想,那印记定是与嫌犯有关,不由得记在了心上。

    童大人将柳伯正留在厅内继续分析案情,柳伯正此时才注意到,白朝南与洛水等人皆不见了,顿时心下有些担忧。

    另一头的洛水并不知印记详情,只一心想逮住嫌犯,不能让他们有机会抹掉犯罪证据,于是带着白朝南和虞君皓大喇喇的闯进了恶霸窝。

    洛水刚在门口站定便一个抬脚将木门踢了开来,“人呢!都给本姑娘滚出来!”

    堂上正躺卧着几名恶霸,忽听得外间骚动皆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但待看清来人就一个个怂了起来,陪起了笑脸。

    “哎呦……原来是姑奶奶来了啊,快快,里边儿请……”

    洛水看见这几个恶霸就来气,哪儿有什么心思搞虚套,对着靠前的那名恶霸的下体就来了一脚,“王八蛋!还敢笑!做了那么丧心病狂的事儿,还敢在本姑娘面前笑的那么灿烂!呸!”

    被踢的恶霸痛的直打滚,嘴里讨着饶,心里却是怒气腾腾的。旁边儿站的几位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莫名。

    “不知我们又哪里得罪了姑奶奶,您这是……”

    洛水横眉怒目,虞君皓在后边扯都扯不住,“还敢说。你们赶紧给我坦白!王家爷俩是不是你们杀的!”

    几名恶霸一听,均是满脸含冤,有的更是跪在了地上。

    “哎呦!我说姑奶奶耶,杀人这事儿我们可是不敢的,你可别乱扣罪名?龋?业鹊4?黄穑 ?p>  “对啊对啊,我等哪儿有时间?龋 ?p>  白朝南好歹有些办案经验,于是盘问了起来,“你等好好交代,昨日申时你们都在哪里?干了些什么?可有证人?”

    几名恶霸想了想,有的说睡着了,无人作证;有的则说在园内喝酒,也无旁人可证。

    洛水板着脸,一脸的断然,“那就是说,你们完全有作案时间。另外,作案动机你们也不缺,哼!说不是你们,骗谁呢!”

    虞君皓摇了摇头,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好像有什么线索漏掉了。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出。他扯了扯洛水的衣袖,小声道:“凶器还未找出,不可乱断。”

    洛水这才想起凶器的事儿,忙逼问恶霸。但那些恶霸直说冤枉,没有杀人何来凶器?此时,刚从外回来的恶霸头子,正巧看见听见这些,怒火蹭的就上来了。

    “何人来我的地盘找事!”

    白朝南一个箭步挡在洛水面前,“我乃官差,现怀疑你这些手下杀了人。现在本差就带他们回衙门!”

    “呸!去你奶奶的官差!官差也要讲理,要讲证据!”那头子根本是个混天魔王的主儿,天不怕地不怕,此时更是被洛水等人的行为激怒,根本不管其他。

    恶霸们见老大回来,纷纷扑到他身后,直嚷嚷着为他们报仇。

    那头子这才知道,洛水还是弄残他弟兄的“元凶”,“嘿!小娘们!老子正愁找不到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看小爷怎么整治你!”

    “你敢!”洛水一脸无谓,不过很快她就有些后悔了。

    白朝南虽然武功可以,但怎奈恶霸太多,虞君皓虽拼命护在洛水面前,但依旧双手难敌四拳,让恶霸得了空,将洛水抓了去。

    “哼!你个臭娘们!上次爷几个被你羞辱,今儿个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羞辱!哥几个,上!随便享用,哈哈哈……”

    洛水哪儿见过这种阵仗,虽然死命拍打,但仍旧无力还击,心里怕的发抖,对今天冲动的行为感到极为后悔。

    虞君皓眼见着洛水要被欺负了,心里顿时怒火冲天,暗忖:虽然对不起师父,但让我见人这般欺辱洛水,还不如死了好!于是,只见他迅速从腰间一摸,瞬间那围着洛水的几个恶霸便纷纷倒地哀嚎起来。正待虞君皓准备摸向腰间抽出什么时,柳伯正一个飞身如飞鹰盘顶,略过众人,稳稳落在洛水身侧,将她抱在怀中,一边儿柔声安慰,一边儿抽出金刀“刷刷”几下,将已躺在地上的几个恶霸纷纷削去了半边耳朵。

    “我曾说过,若你们再敢动她半分,我定让你们留下整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