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学校

DavidGPChen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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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伊丽莎白奇遇(神奇相遇)的那天凌晨,噩梦中的我突然感觉到胸闷难受、无法呼吸。

    我幼小软弱的心脏被重物压迫着。

    当时,除了痛苦难受,我还嗅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恶臭气味。

    生死攸关时,顽强的求生**令我本能拼命地挣扎起来。

    “噢,不!我、、、喘、、、不过气来了!救命、、、众神啊、、、快救、、、我吧、、、”我痛苦、惶恐地梦呓着,死亡淘汰的阴影笼罩着我。

    噢,不!难道幼小、无辜的我就这样悲惨地被淘汰吗?

    当时,我恐惧极了,提心吊胆、冷汗直流、灵魂惊出。

    感谢众神,我终于强行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发现那几乎让我窒息、丧命的东西,原来是父亲肥大沉重的臭脚。

    倒霉!

    臭脚不仅死死地压着我,而且它的臭脚丫还正对着我呼吸的鼻孔。

    这种可怕的煎熬实在痛苦非常、忍无可忍,于是我竭尽所能让父亲肥沉的臭脚撤离我瘦小的身体:

    1、我在父亲的脚底挠痒,很不幸这招对它完全不灵。

    父亲不怕痒。

    2、我踢打它,但是收效甚微。

    它只是稍微地动了动,没有任何撤离我身体的迹象。

    即使我竭尽全力,也只能给它起到按摩的效果。

    3、危急时刻,最后我迫不得已使出了狠毒的绝招——我狠咬父亲的脚趾。

    虽然父亲臭脚趾的味道恶心无比,但却及时地救了我一命。

    “嗷呜!”父亲痛叫了一声,本能地缩回了臭脚。

    “完了!父亲非大发雷霆!大开杀戒不可、、、”我惶恐地想,魂不附体。

    正如预想,父亲恼怒地睁开了他那要吃人般的“火眼金睛”,并咬牙切齿、紧握“大铁拳”。

    “该死的!我被咬了!小东西,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父亲问,恼怒地瞪着我,并习惯性地擦拭口水——睡觉时流出的口水。

    “爸、、、爸,请您原谅、、、刚才咬、、、您的是我、、、”我胆怯、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

    “该死的!你想造反吗?!”父亲火爆地揪起我,并向我吹胡子瞪眼。

    “爸爸,您的脚刚才几乎要了、、、我的命!我、、、完全是、、、迫不得已才咬、、、您自救的!”我见情况不对,慌忙哭述求饶。

    “哼,暂且饶了你。”父亲自知理亏不好发作。

    “谢谢您,理解万岁!”我笑,魂魄归体。

    “睡吧。”父亲敷衍,重新睡下。

    众神保佑,我逃过了一劫。

    几分钟后,我的脸色渐渐由黑紫色恢复到了原本的苍白色。

    正当我庆幸的时候,铃、铃、、、床边破旧肮脏的闹钟颤抖着响起。

    它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老病者在咳嗽呕吐、垂死挣扎。

    “噢,不!母亲要发爆了!”我惶恐地寒颤,惊魂未定。

    “乔治,你还赖在床上!该死的!”母亲边嗥叫,边粗暴地砸闹钟。

    咔的一声,闹钟爆裂四射。

    “妈妈,别、、、揍我!”我慌忙哀求,赶紧起身。

    “还磨磨蹭蹭!该死的!”母亲怒骂,并不耐烦地踹了我一脚。

    挨了母亲凶猛的一脚后,我就像射出的足球一样飞落到铁硬无情的地板上,摔得我全身酸麻痛苦不堪。

    虽然伤势惨重——疼得直流眼泪,但我根本不敢哭出声来。

    为什么我不敢哭出声呢?

    如果我的哭声被火爆的母亲听到的话,还要招来一顿不由分说的暴揍。

    关于这一点我满身的伤痕就是最有力的铁证。

    不知过了多久,我强忍着痛苦、缓缓站起身,并小心翼翼地擦去脸上的泪水。

    这时已到黎明,外面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丝微弱、和煦的阳光。

    借助阳光,我拖着受伤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向我家的“厨房”。

    其实这所谓的“厨房”只不过是一个肮脏恶臭、残缺不全的旧壁炉罢了。

    壁炉的右边堆放着一些从旁边森林里收集来的柴草。

    壁炉的左边胡乱地散落着一些肮脏、破旧的物品器具。

    其中有一只耷拉着脑袋、难看难闻、又小又脏的旧塑料袋。

    这破烂可憎的旧塑料袋就是我家当时存放粮食的“仓库”。

    您也许不相信我说的这一切。可是它却真实地发生在我的故事中。

    那天我像以往一样开始准备早餐:

    1、打水、煮粥。

    2、清洗前天遗留下来的肮脏餐具。

    3、整理好桌椅、摆好所有餐具。

    4、切好有点变质发霉的面包(夏天食物容易发霉),将面包按照各人的饭量分配——父亲最多、母亲中等、我最少。

    5、叫醒懒睡的父母一起用早餐。

    “我大概是父母捡来奴役压榨和欺骗福利机构的。因为多一个人就可以多拿一份救济金。”我边想,边抚揉伤痛的肌肉。

    我无奈地从旧塑料袋里抓几把肮脏、恶心的杂粮放进一只让人看了就倒胃口的肮脏旧铁锅里。

    这些肮脏、杂乱的杂粮是母亲不知从哪里弄来、劣质的五谷杂粮。

    倒进杂粮后,我卯足力气将笨重恶心的铁锅挂到壁炉里面一根特制的铁钩上。

    显然煮粥还需要一些清水,于是我就拿起一只破旧肮脏的塑料盆去屋后的湖泊里取来一盆清水。

    噢,由于欠费,被停水了。

    您千万别小看这只塑料盆。

    这只破贱(破旧、卑贱)的塑料盆在我家可是身兼多职的“重要角色”。

    它不仅是脸盆、澡盆、脚盆、水桶、洗碗盆,甚至是盛装食物的大碟。

    取来清水后,我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半盆水倒进铁锅里。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开始生火煮粥。

    为了尽快完成任务,我已经练就了边烧火煮粥、边洗涤碗碟的好功夫。

    煮好粥、洗好碗后,我去卫生间开始洗漱。

    当时,让我费解的是我家的牙刷、牙膏、香皂、毛巾等都有自己的名字。比如:

    某旅馆、某酒店等。

    当时,我还没有住过任何旅馆、酒店等。

    正当我一边刷牙,一边思考母亲是怎么得到这些用品的时候,父亲提着裤子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而且还一路臭屁连连。

    “噢,不!”虫虫们惨叫,纷纷被毒晕。

    “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公平!”虫虫们义愤填膺地竖起中指。

    “快滚开!别挡道!老子憋不足了!”父亲叫嚷,武力开路。

    “爸爸,让我先出去,好吗?”我苦苦请求,并准备夺路逃出卫生间。

    “别挡道!该死的!”父亲怒骂,无情地将我推倒。

    “可恶!”我摔在地板上想。

    “噢!嘢!爽!哈哈、、、”父亲坐在抽水马桶上粗鲁排泄,表情极其猥琐无耻。

    他像往常一样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一时间,卫生间里就变得臭气熏天,熏得我异常恶心想吐。

    “爸爸,您就不能注意点吗?”我痛苦地捏紧鼻子问。

    “噢!小东西,你应该学会改善自己去适应环境。这叫适者生存,自然法则喔!”父亲哈哈大笑,“我不介意你继续留在这里刷牙、洗脸。”

    “无耻的自私鬼!”我听后,恼怒地想,然后坚强地起身。

    我在恶臭中痛苦地完成了简单的洗漱。

    洗漱完毕后,我娴熟地整理好桌椅、摆好餐具、切好面包。

    万事俱备后,我谨慎、胆怯、惊魂地走向床边。

    “妈妈,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我忐忑不安、心惊肉跳地推摇母亲。

    “知道了!该死的!”母亲睁开眼睛,习惯性地又给了我一脚。

    哈,这次我灵敏地避开了母亲的攻击。

    几分钟后,我们一家开始了早餐。

    早餐期间,父母怨声、骂声不断,并时不时地攻击我这个任人宰割、可怜无助的出气筒。

    “该死的!我的面包怎么这么少?!”母亲火爆地抓起一片面包怒视我。“该死的小东西!”习惯性地赏了我一巴掌。

    “安娜,你的面包已经不少了!我的面包才根本不够呢!”父亲叫嚣、敲击桌椅,并歹毒无耻、自私自利地踢我了一脚。

    “该死的!你是怎么分配的?!我今天非弄死你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不可!别逃!站住、、、”母亲恼羞成怒,开始追打我。

    “哈,有趣!猫捉老鼠(猫指母亲、老鼠指我)!打死他、、、”父亲幸灾乐祸、哈哈大笑。

    在吵闹不欢中,我胡乱、糙糙地吃过早餐。

    早餐后,我将一片变质的干面包放进一只有米奇和米妮图案的旧书包里。

    这只好看的旧书包是我自己在垃圾堆里捡来的。

    当时,我的很多东西都是从垃圾堆里淘来的。比如:

    食物、衣装、文具、玩具等。

    做好上学准备后,我理智地背起书包向父母强笑(强开笑容)挥手。“爸爸、妈妈,我去上学了。”

    为什么我要这样笑着挥手致意?

    原因是我不这样做,就会挨揍。

    “爸爸、妈妈,我去上学了。”我又重复了一次。

    父母毫无反应、只顾自己吃喝、吵闹,像我是虚无一样。

    对于这种冷漠,知趣的我早已习以为常了,于是我就出门上学去了。

    我得到大路,才能搭乘校车。

    我们学校校车是一辆崭新漂亮、带有空调的黄色巴士。

    几分钟后,我用自己的最快速度飞奔着来到大路边的停靠点。

    哈,我们的校车来了!

    崭新漂亮的校车和肮脏褴褛的我格格不入,形成了讽刺性的鲜明对比。

    当时,我还有一件很窘迫的事情。

    由于我长期拖欠车费,校车司机——伯希*华盛顿时不时借故戏弄、嘲笑我。

    伯希*华盛顿是一个40岁左右、高高瘦瘦、模样丑陋的纯种黑人。

    伯希的性格概括来说就是欺软怕硬、趋炎附势、非常势利。比如:

    见到我这样无助的可怜虫就伺机欺辱(雪上加霜)、见到我们有钱有势的校长——夏洛克*希特勒或其家人的时候就会像哈巴狗一样逢迎拍马(锦上添花)。

    夏洛克*希特勒是一个生性贪婪、见钱眼开、好色贪吃的混蛋。

    他是阿道夫*希特勒(德国独裁者、二战的邪恶元凶)的铁杆粉丝。

    他将自己装扮得酷似阿道夫*希特勒,并在我们学校里实行独裁统治。

    他的副业是放高利贷和拉皮条。

    总而言之,他是一个自私自利、为富不仁的超级混蛋。

    言归正传,校车距离我越来越近。

    它的车速相当快(漂移),丝毫没有一点要停车的样势。

    “停!先生,停、、、”我怯怯地喊,挥手示意。

    “小穷鬼!你今天带车费了没有?”伯希睨视我,似乎是在看臭虫。

    “没有,先生。我一有钱就会立即给您。”我答,尴尬难堪。

    “没有是吧!该死的小穷鬼!”伯希邪笑着打转方向盘,驾驶校车向我迎面冲来。

    顿时,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知所措、毛骨悚然、魂飞魄散。

    “噢,不!众神啊!他会撞死我吗?”我惊恐万分、直冒冷汗、灵魂颤抖。

    千钧一发的时候,校车突然一转。

    哗的一声,校车恐怖惊悚地驶过我身旁的水洼,溅了我一身脏泥水。

    “小穷鬼,大爷今天免费给你洗澡。”伯希幸灾乐祸、得意洋洋、手舞足蹈。

    几分钟后,伯希又故意将校车在不远处停下来。

    “上来吧,该死的小穷鬼!”伯希喊,带着蔑视、厌恶的口气。

    “噢!好的,先生。我立即来。”我受宠若惊、魂欢魄喜。

    对于侮辱和戏弄,弱小无能、等级很低的我只能选择默默忍耐。

    几分钟后,我含泪跑着赶到了校车的车门口。

    “先生,请您打开门好吗?”我带泪祈求,对伯希强做笑脸。

    “好的,该死的小穷鬼。”伯希奸笑着按了开门的按钮,打开了校车的车门。

    “谢谢您!先生。”我笑着鞠躬致谢,然后胆怯地抬脚试图跨上校车。

    这时,伯希突然变脸猛按关门的按钮。

    哧的一声,校车的车门应声关闭,戏剧性地将不知所措的我拒之门外。

    “混蛋!也许我今天得步行去学校了!”我无奈地想,试图转身离开。

    转身间,我发现宽大的耐克t恤被车门死死地夹住了。

    “噢,不!衣服被夹住!众神啊,我该怎么办?!”我用尽全力拉扯t恤试图将其拉出,替自己解困。

    “小穷鬼,不介意自己跑步上学吧!这就是不给钱的下场!”伯希奸笑,拿我寻开心,并杀鸡儆猴警告其他学生。

    “低等级的蠢货!失败者!笨蛋!穷鬼!哈哈、、、”校车上其他学生见到我的窘样后,幸灾乐祸地嘲笑讽刺我。

    接着,伯希故意开车带着我跑了好一段距离,直到我摔了个狗啃泥,才极不情愿地踩了刹车。

    “没摔死吧?该死的!”伯希皮笑肉不笑地问,幸灾乐祸。

    “没有。”我答,强压的怒火。

    据鄙人看来,几乎所有成功者,都有很好的自控能力。

    “男儿当自强!”我想,坚强地擦去热泪,忍痛起身。

    “上来吧,该死的。”伯希极不情愿地打开车门。

    片刻后,我含着自卑、无助的热泪走上了校车。

    我低头躲避周围的无情鄙视和冷嘲热讽。

    “嘿,知道该坐哪吗?小穷鬼。”伯希轻蔑地问,神情就像统一全宇宙、不可一世的伟大皇帝对待卑微无用、令人恶心的垃圾一样。

    “我知道,先生。”我点头回答。

    话音落后,我自觉地走向我的专座——堆满杂物、不应坐人的座位。

    “嘿,小穷鬼,我搞你妈的时候,从来没少给过一美分!真的!这事千真万确!哈哈、、、”伯希嘲笑,表情**猥琐。

    “小穷鬼,你妈是臭婊子!哈哈、、、”全车的轰笑。

    冷嘲热讽中,校车来到了我们的学校——好莱坞小学的大门口。

    “我们到了,大家下车。”伯希喊道,接着咳嗽一声变声笑道。“注意!没给车钱的小穷鬼,滚蛋!”

    “小穷鬼,滚蛋!哈哈、、、”其他人学舌,眉开眼笑、乐不可支。

    被嘲弄中,我捂着耳朵快步跑下校车。

    当我经过大门的时候,平时把我当乞丐驱赶的大笨狗——史酷比,竟然轻蔑地转身朝我放了一个响屁。

    表明它对我的态度和立场——我就是一个恶心的臭屁。

    见到史酷比的举动,我顿时千思万绪。

    成王败寇,绝大多数的生物都是势利的,真正有情有义的只是少数。

    “众神啊,为什么连狗也这么鄙视我?!”我想,深感命运多舛。

    几分钟后,我垂头丧气、愁眉苦脸地来到了一年一班(我所在的班级)的教室里。

    我刚一进门,我的变态老师——基佬老师就像女生一样歇斯底里、疯狂地尖叫起来:“噢,不!乔治,你、、、太脏了!出去!滚!给我滚出去!”

    基佬老师的模样:

    他是一个30岁左右、严重秃顶、模样丑陋、恶心、变态的娘娘腔。

    基佬老师酷似恶搞卡通《南方公园》里的格瑞森老师,不过更加变态、可笑。

    “先生,您是要我罚站吗?”我可怜兮兮地抬头望基佬老师。

    “是的,给我立即滚出去!”基佬老师尖叫,像在躲避什么恶心、致命的传染病病毒一样。

    好像我就那恐怖惊魂的艾滋病病毒一样。

    “该死的!磨磨蹭蹭干嘛?!给我立即滚出去!”基佬老师见我有些迟疑,再次尖叫。

    “好的,先生。我立即出去。”我含泪低头默默走出教室,无奈地呆立在门口。

    直到放学,我才被解除禁令,所以当天我什么也没有学到。

    祸不单行,我的不幸还没就此结束。

    放学后,我在学校的花园里被一个黑发碧眼、身形高肥、恐怖有力的钢牙(牙套)同学——劳拉截住了去路。

    “站住!乔治。”劳拉怒喝,左手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提离地面。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灾祸,我不免心想:“这应该是可恶狡猾、满肚坏水、肉球肥佬的艾瑞克*希特勒——校长的纨绔恶少搞的鬼。”

    因为艾瑞克总是绞尽脑汁用各种各样的法子欺负、羞辱我这个被免除一切费用的学生,从而达到赶走我的目的。

    美国政府规定特困生可以免除一切学杂费。

    “怎么啦?!劳拉。”我苦笑着问。

    “乔治,是你在背后造谣——说我是大屁股河马,对吗?”劳拉怒气冲冲地问,右手拳头紧握。

    “不!我没有!我对众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说过那样恶毒的话!”我急忙解释,吓得魂不附体。

    “该死的骗子!还敢狡辩!艾瑞克他们都可以证明,你说过那样恶毒的话!打死你这该死的造谣者!”劳拉不由分说地给了我一拳,然后将我像垃圾一样丢到草地。

    “是的,我们保证乔治绝对说过!对!他说过!”艾瑞克一伙不失时机地附和,幸灾乐祸、得意洋洋。

    “劳拉,我有个好主意!你应该让这个该死的穷鬼吃下自己的内裤。噢,我差点忘了这个小穷鬼根本就没有内裤!哼,整走这个该死的穷鬼是本少爷最大的心愿!”艾瑞克得意忘形,说漏了嘴。

    “对,他穷得买不起内裤!穷鬼!失败者!滚吧!低等级垃圾!哈哈、、、”艾瑞克一伙彻底乐坏了。

    幸灾乐祸的艾瑞克坐在花园的草坪上笑得前仰后合,两只肥手兴奋得直敲草坪。

    “噢,不!艾瑞克!你、、、们骗我!你们真是卑鄙的小人!”劳拉醒悟,捂着羞红的脸跑开。

    “乔治,你爸是蠢猪!你妈是婊子!你更加失败!低贱!我们应该叫你——臭狗屎!小鸡!哈哈、、、”艾瑞克冷嘲热讽、不停羞辱我,并以征服者的姿态、得意洋洋地踩着我的脸。

    “哈哈,小鸡!小鸡、、、”艾瑞克的同伙笑着附和。

    危难的时刻,我们班美丽大方、诚实善良、富有虔诚的女班长——莉莉*盖茨在劳拉的带领下赶了过来。莉莉*盖茨是微软公司创始人、伟大慈善家比尔*盖茨的近亲。

    莉莉*盖茨的相貌:

    她是一个黑发碧眼、肌肤雪白细腻、聪明好学、模样几乎完美的美少女。

    总而言之,她就是天使下凡、白雪公主转世。

    当时,莉莉是我一直暗恋的对象,直到我的爱妻——伊丽莎白*诺贝尔的出现。

    “停!艾瑞克,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乔治呢!?他不就是穷点吗!”莉莉怒叱,推开骑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的艾瑞克。

    “哼,看在莉莉的面上,本少爷暂且饶了你这该死的小穷鬼!”艾瑞克不解气地说,还想继续欺负我。

    “走开!就知道欺负弱小!”莉莉训斥艾瑞克一伙。

    “咯咯(模仿鸡叫)、、、”艾瑞克一伙故意学鸡的模样大笑着离去。

    “你受伤了吗?乔治。”莉莉关切地问,和劳拉一起将我扶起。

    “我没事。谢谢你们的帮助!”我笑,有些不好意思。

    “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人与人就应该友好互助,而不是恃强凌弱。请原谅我刚才粗鲁的举动好吗?乔治。”劳拉笑,有点尴尬。

    “你刚才被坏人蛊惑了,那不是你的本意。”我笑,拍去身上脏东西。

    这时,莉莉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

    “给你,乔治。”莉莉笑,将钱塞给我。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见百元大钞。

    我很喜欢印在上面的慈祥老人——本杰明*富兰克林。

    虽然当时我并不清楚他是谁。

    哈,现在我知道他是著名作家、科学家、政治家和独立革命重要领袖之一。

    “不!我不能要你的钱!”我推辞,窘迫。

    虽然我当时很需要钱,但还是推开了莉莉的钱。

    虽然我当时很穷,但我还是有自尊和人格的。

    “乔治,这是我今天的零用钱。如果你不收下它,我会不高兴的。”莉莉友善地再次将钱塞给我。

    这次,我只好勉强地收下了莉莉给我的钱。

    “谢谢你!莉莉。你真好!”我感动得声音颤抖、热泪盈眶。

    她这种雪中送炭的行为,让我至今感恩不已。

    后来,我多次偷偷回报帮助她。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别客气,乔治。”莉莉微笑迷人。“再见!乔治。”

    “再见!莉莉。”我欢笑,热泪止不住地落下,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莉莉转身离去。

    我痴痴地目送,望着她坐进她家的豪华、白色的通用总统套车。

    莉莉回头时,我再次看到了她那优雅迷人的微笑。

    在我的心里,她的微笑比达*芬奇的绝世名画——《蒙娜妮莎的微笑》更美丽!更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