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前男朋友

萧四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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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前男朋友

    “你说了怎么多,不就是觉得在我身边委屈了吗?我们分开,你自由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你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不会活在迷恋还是喜欢这样纠结的想法里。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白静坐起来,嘴唇抖着重复着这句话,突地笑了起来,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泪却是越流越凶,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泪水一次性的哭完。

    “你就是这么想的?那好,我们分手,你走!你再也不要回来,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与这句声嘶力竭的话一起飞过来的还有床上的两个枕头,还有被子,甚至是床单。秦岭就站在原地,任由她把她视力所及的东西都砸着他的身上,直到那个台灯“砰”地一声从他的额边飞过,“啪”地一声碎在了地上,白静才停下,抱着光/裸的自己,蜷缩在已经空无一物的床垫之上,放声大哭着。

    这一刻,秦岭突然觉得白静的话也许是对的。他们一直就是这样,互相伤害着彼此,把这种行为当成是对对方爱的象征,却不知道在不知不觉间,他们真的都受到了伤害。

    如果......我能改变我自己,就算不能变成你心中最初想要的那个人,那么变成一个不会再去伤害你的人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一切都可以变得不一样。我们不会互相伤害,我们只会互相依赖。你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心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死去。

    所以最后,秦岭辞去了g大的工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班从g市到北京的飞机划过天际的时候,他没有看到那一道身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着,不知道是为了逝去的爱情,还是为了失去的青春。

    ......

    深吸一口气,秦岭仿佛现在还能想起那一段灰暗的过往,现在的他在改变着,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他有足够的信心说自己不会再像那个时候做出那样的事情了。今天司徒馨为什么要说这段话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如果之前他还算是在白静的身边徘徊着,那么现在,他要真正的走近她了。

    不过那个司徒馨,还真是让人觉得不舒服。和她见了一面之后,现在的秦岭段位这么高都有些觉得心烦,以后还是少见为妙。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距离白静下班的还有五个小时。秦岭对着上面的镜子笑了苦笑了一声,现在的这段时间才真的叫做度日如年呢!

    方向盘一转,黑色的路虎拐进了金盛的底下停车场。

    **

    下午,三个人回到了再次的回了办公室里,这一路上饶是苏小米这样神经有些大条的人都察觉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白静在前面走着,一路上一眼不发,陈雯雯向来是个闷葫芦照旧的不说话。苏小米憋不住的在和两个人插诨打科,却是渐渐发现气氛越来越冷,到后来她也就不说话了。

    终于回到了办公地点,苏小米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来摆脱掉自己的那些奇怪的问题,她有预感,她一说出来那场面会更加的冷的。她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勤奋过。

    同样的还有陈雯雯,她一向是上班的时候以工作为主,坐下之后就开始弄手头的一份文件了。只有白静,就那么愣着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突然的站起身子,向着安远的办公室而去。

    安远最近忙的焦头烂额的,一提起这个他就恨不得冲到金盛集团,去把那个他看着不爽很久了的人狠狠地拽起来,然后再狠狠地扔到地上,再狠狠地伸腿踹着他,务必要每一脚都踩在他那张看起来就欠揍的脸上。

    听见有人连敲门都没有的就生生闯进来,安远收拾好自己那一副残暴的样子,换上一张奴性十足的脸来恭迎女王陛下的大驾:“小白,你......”

    白静犹如风一般的女子一般一下子冲了过来打断了安远接下来的谄媚,安远仿佛能感受到自己被这股强劲的风吹的发型都乱了。

    古语有云,头可断,但是发型不能乱。

    安远默默的扶着自己尊贵的发型,在大风中坚强的存留了下来。

    “我有点儿不舒服,想请假回去歇着,就这样。”白静说完,又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安远呆呆的看着大咧咧开着的门,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卧槽,我没有失忆吧!刚才小白是不是进来了。

    她说了什么?不舒服回家?

    安远急忙的起来追出来,就见白静的座位上已经空了,手机和包都在,只是车钥匙不见了。

    “白静呢?”

    “静姐说了不舒服就走了,别的什么也没说。”苏小米眼睁睁看着那风卷残云的一幕,差点吓成了狗。

    安远把她的手机放进了她的包里,想着一会儿下班了去她家送去,说不定还能看见尊贵美艳的女王陛下的睡衣秀!!哇哈哈哈.......光是想想就让他这一颗幼稚少男之心热血沸腾。

    ——

    白静没有说谎,她确实是回了家。这个时候,除了家之外,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能让她安心的呆下去。

    一路飞奔着回来,下了车白静的脸有些发白。她原本是晕车的,不过后来学会开车了之后就好了。今天却是难受的很,从胃里有什么东西往上反,只觉得恶心,但是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腿有些发软的走到楼上,一翻东西,却是只有自己的两手空空。她回来的急,包和手机都没有带,门钥匙在包里。

    一个人总会有那种暴躁的堆积点,一件又一件的破事,虽然分开来看都不是什么太重大的事情,但是真的聚集在了一起,一遍又一遍的触发那个神经点的时候,简直能够把人逼疯。

    “踏马的!”白静尖头的鱼嘴鞋“砰”地踢了一下门,她闭上眼睛,只觉得什么都不顺,烦躁的要死,却是没有什么办法。这种时候,除了去面对,除了去一件一件解决之外,毫无别的办法。

    再是难受,也还是要去面对。白静扶着门框站直,一步步的走向楼梯。

    这个时候的楼道里有些黑,让白静的心有些发闷。只有在到了门前的时候才会觉得稍微的缓和一下,可是看见不远处站着的人,白静只觉得刚刚有所放松的那根神经丝毫没有反应时间的绷紧。

    浅蓝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裤,金丝边的半框眼镜。那人在路灯下面往她这边看着,脸色不是很好。

    周晨?他怎么会在这里。自从上次两人在商场门口不欢而散之后,这还是白静第一次看见他。白静才不会认为周晨没事闲的的跑到她所住的小区来散步,一定又有什么破事要来了。

    白静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个暴躁的堆积点上一块巨大的石头正在悬着,等着周晨出口之后再狠狠地砸下来。

    走过去,白静有些听天由命一般的停下,声音冷淡:“我知道你不是过来看我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周晨倒是没有想到白静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脸色变得更差,视线错开,踟蹰着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白静只觉得可笑,你来给我添堵,却是做出了一副我逼着你去死的表情。现在的人还真的有意思,做了婊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

    “你不用想什么客气有礼的开场白,我们分手的时候早就撕破脸了,你不必假惺惺的摆出一些做派来,让我瞧不起。”

    周晨像是鼓足了什么勇气一般,眼镜反着光,从白静这里看过去,只觉得周晨的眼睛模糊的看不清楚。

    “我想告诉你......关于我和司徒馨的事情。”

    白静嗤笑一声:“说实话,你就是渣男一个,和司徒馨那种贱人倒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我对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丝毫的不感兴趣,你要是想要找个人说的话,打电话到一个深夜电台节目,有的是人来分享你的世界。”

    周晨被这话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见白静不耐烦的要走,周晨没了办法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胳膊。白静下意识的就要反手扭着他的胳膊,给他个猛烈的过肩摔,就听周晨高声喊了一个名字:“秦岭!”白静听见那个名字,下意识的松开手看着他。

    在白静不解的目光中,周晨揉了揉发疼的胳膊:“我和司徒馨的事......和秦岭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