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奇幻之旅

幽梦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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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面不宽,铁锁悠荡。看上去细细窄窄的桥只能涉足单人成行通过。

    我一脚踏在桥面木板上,一脚蹬在上桥的木墩上,迟迟不肯过去。

    “走啊!走啊!”

    北诸宸在我身后拼命地摆动着胳臂,而先前还只是黑点的清兵队伍眨眼就追到他的面前。

    “北郡王,你这是在携带宫女私奔么?她可是承乾宫的人,如果足岁,淳贵妃自然可以送她一大笔嫁妆,可惜,让王爷您这么一搅和,恐怕能留得全尸就不错了。”

    北诸宸没有答话,只是站立在沙地上盯着那说话的头领,魁伟的后背遮住了大片日光,在沙滩上形成一条黑黝黝像大鹰一般的影子。

    我对着他们那边大喊道:“宿仑将军,你看在以往我在宫里帮着主子奔忙的份儿,放了我们吧,咱们都不容易!”

    宿仑将军轻蔑地一笑:“梓珊姑娘,你别怨我,你也知道咱们都不容易,那就别叫本将军难做!还是你乖乖地束手就擒吧,这样咱们全省事了,我会感谢你的。另外,梓珊姑娘你不会不明白一个宫中的真理吧——主子说你好,你不好也好,主子说你不好,你好也不好!所以,你就别提你那些当年勇了,连你的好姐妹紫嫣都把自己择的很干净了,你说我们之间又有何可顾忌的呢?哈哈哈哈!”

    “紫嫣?你们对紫嫣用刑啦?”我心头一凛。

    宿仑将军摇头道:“紫嫣姑娘可比你识时务多了,人家不用酷刑。一五一十的将你日常一切可疑举动都汇报给了淳贵妃和内务府,现在紫嫣直接替代了你,成了吉祥坊的头儿。”

    “哦。”我突然觉得自己说话的底气变得不足起来。

    “梓珊,你还在等什么。等人家提着刀砍向你的头颅么?快走!”

    “不!那你怎么办!”

    北诸宸十分生气地跳到我面前,紧锁着眉头对我说:“你不肯听我的话,是么?”

    这时,宿仑将军发出了嘲笑的声音:“嗬嗬嗬嗬~小两口这么恩爱,不如共赴黄泉继续做比翼鸟吧!”

    宿仑将军飞身跳下马,举刀刺向北诸宸。

    北诸宸一边招架着宿仑将军,一边回头看着我,那种无言的催促,令我肝肠寸断。

    ……

    我最终还是踏上过乌苏里江的铁索桥,真的好像一条孤寂的灵魂独自踏上奈何桥。将自己的爱侣撇在人间。

    北诸宸和宿仑将军厮打的声音好像就在脑后。可我却飘飘荡荡地停不下来。就像是一双无形的在推着我走,我知道那就是北诸宸的期望。

    才踏上彼岸陌生的土壤,忽闻身后一声巨响。猛回头,原来是承载身躯的铁索桥断了,灰黑色的铁链重重拍在了乌苏里江冰冷的河水里。

    “宸~~~!!!”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北诸宸过来不来了,或许他根本就没打算过来,当他发觉一路上没有清兵追踪时,回去保卫土部的想法就颠覆了他和我一起逃亡的计划。

    我站在桥这边,看见一匹马倒下了,然后这匹马很快站起来。北诸宸的身影跃然马上,我突然又欣喜了,因为我知道他还活着,并且夺了一匹马,这样,他便可以尽快挣脱清兵的围困,绝尘而去。

    我心情黯然的往前走着,眼前的这片疆域我根本就不了解,越往前,人们看我的眼神,以及我看他们的眼神,都愈加陌生起来。

    “大姐,请问这附近有天主教堂么?”

    一个正在河边洗衣服的,红皮肤黄头发的胖嫂没有听懂,她摊开手摇了摇头。

    我又补充道:“就是耶稣的家,耶稣你知道吧!”

    这是北诸宸在路上讲给我听的,他说天主教堂就是不同于佛教、道教的一种宗教,是一个叫做是耶稣的人亲手建立的,也是教人们一心向善的,只是祭拜方式和教义、理念上稍有差别,我能躲在天主教堂里,他会比较放心。

    见我连比划带招呼的“胡言乱语”,红发大婶十分纠结,她咿咿呀呀地说着我不懂的鸟语。

    我又改变了一个说法:“就是说拜神的地方。”说着,我还做了一个双手合十,弯腰鞠躬的动作,显得很虔诚,这下大婶终于看明白了。

    她放下手里拧成麻花的衣服,将湿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拿起我的手,将手掌朝上,用她的手指在上面画着。

    往前,往左,再往右。

    我知道我们话语不通,只好又作了个揖,笑笑走了。

    “啊,果然是这里,好别致的殿宇啊。”

    只见三四座象蒜头一样形状,底圆上尖的屋顶错落有致的展现在眼前。

    可我进去后,那些人一样听不懂我的话怎办?

    我在门口犹豫了好久,直到两位慈爱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lady,where are you doing?”(其实是俄语,不会打,嘎嘎。)

    “啊,怎么又是鸟语!”我尴尬地笑笑,无从回答。

    “哦,她不是本地人啊,听不懂我们说话。”一个看上去年长的女人居然用我大清国的语言说话了。

    “什么,你们会说我们的话?”我诧异地问。

    那女人有礼貌的说:“是的,小姐,我的女儿嫁给了你们的人,就在乌苏里江的那一边,他们偶尔过江回家看我们,久而久之,我和她的父亲也就学会了你们的话。”

    “哦,是么,对了,大姐,我想问句,这里可以暂时停留么?”

    我指着天主教堂问她,她想了想道:“你是来做弥撒的么?还是来忏悔的?”

    我不知道什么叫弥撒,但知道什么叫忏悔,就信手回答道:“忏悔吧。”

    女人将手附在左胸上,皱着眉头道:“哦,可怜的姑娘,可以的,我带你去找教父大人,他会帮你做忏悔。”

    当我走进教堂大门后,里面美轮美奂的场景令我突然心灵安静了许多,这样温馨迷幻的美景,简直就不是我们那些寺院、道观能比的。

    那些美丽的五彩玻璃,还有高得像星空一样的穹顶,将人的思绪一下子拉上了纯净的境界,而不是像*咒一样的说教。

    女人对着教父耳语几句,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从神情上看,始终是慈爱安详。

    “姑娘,教父说你可以随他进去进行忏悔了。”大姐对我道。

    我疑惑地问:“可是教父又听不懂我的话,怎么教导我啊?”

    女人抚摸着我的头发:“孩子,他不需要每一句都听得仔细,甚至都可以不用在场。因为,你是对着耶稣基督忏悔,而不是某一个具体的人。主是在我们心中,你只需在一间私密的屋子内说就可以了,主听得到。”

    “哦,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们。”

    她放下手里拧成麻花的衣服,将湿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拿起我的手,将手掌朝上,用她的手指在上面画着。

    往前,往左,再往右。

    我知道我们话语不通,只好又作了个揖,笑笑走了。

    “啊,果然是这里,好别致的殿宇啊。”

    只见三四座象蒜头一样形状,底圆上尖的屋顶错落有致的展现在眼前。

    可我进去后,那些人一样听不懂我的话怎办?

    我在门口犹豫了好久,直到两位慈爱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lady,where are you doing?”(其实是俄语,不会打,嘎嘎。)

    “啊,怎么又是鸟语!”我尴尬地笑笑,无从回答。

    “哦,她不是本地人啊,听不懂我们说话。”一个看上去年长的女人居然用我大清国的语言说话了。

    “什么,你们会说我们的话?”我诧异地问。

    那女人有礼貌的说:“是的,小姐,我的女儿嫁给了你们的人,就在乌苏里江的那一边,他们偶尔过江回家看我们,久而久之,我和她的父亲也就学会了你们的话。”

    “哦,是么,对了,大姐,我想问句,这里可以暂时停留么?”

    我指着天主教堂问她,她想了想道:“你是来做弥撒的么?还是来忏悔的?”

    我不知道什么叫弥撒,但知道什么叫忏悔,就信手回答道:“忏悔吧。”

    女人将手附在左胸上,皱着眉头道:“哦,可怜的姑娘,可以的,我带你去找教父大人,他会帮你做忏悔。”

    当我走进教堂大门后,里面美轮美奂的场景令我突然心灵安静了许多,这样温馨迷幻的美景,简直就不是我们那些寺院、道观能比的。

    那些美丽的五彩玻璃,还有高得像星空一样的穹顶,将人的思绪一下子拉上了纯净的境界,而不是像*咒一样的说教。

    女人对着教父耳语几句,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从神情上看,始终是慈爱安详。

    “一一姑娘,教父说你可以随他进去进行忏悔了。”大姐对我道。

    我疑惑地问:“可是教父又听不懂我的话,怎么教导我啊?”

    女人抚摸着我的头发:“孩子,他不需要每一句都听得仔细,甚至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