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我真想弄死你

粒粒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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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我!放开我!”

    顾亦琛干脆将单晓晨抱了起来,一路走回房间,打开套房的门,将她整个人丢向大床。

    “顾亦琛你干吗?!”单晓晨坐到床上时被弹了一下,恼羞成怒道。

    “哦?somnus小姐原来还认得我么?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吗?不是认不出暖暖吗?”

    顾亦琛扬起嘴角,看似温柔,眼底的暴虐却是越来越清晰,单晓晨看着不禁有点害怕,他以前对她的态度太好了,何曾对她笑得如此讳莫如深。

    单晓晨望了望四周围,空气里还能闻到奶香味,顾亦琛脱掉黑色大衣,随手丢到沙发椅上,说:“我已经让江阔先把暖暖送回家了。”

    单晓晨闻言警惕的瞪着男人,他在她面前若无其事的脱掉衣服,就在他动手脱裤子时,单晓晨忍不住了,“顾亦琛,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顾亦琛冷笑,深邃的目光犀利如刃,单晓晨吞下了血水,提醒自己要小心应对,他看起来很生气,似是知道了什么。

    顾亦琛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狭眸眯起,从上至下的打量单晓晨,她还是那么瘦,脸型小,发型师特地给她烫了波浪卷,勾起嘴角,顾亦琛抚摸她的脸,低沉嗓音开口道:“单晓晨,这么多年没有见,你就不想我吗?我可是想你的……紧……”

    “紧”字特地咬紧了牙关,单晓晨纹丝不动,可以从表情看出她的木然,顾亦琛实在不悦她的无动于衷,他力气大,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抱了起来,她被迫两腿打开坐在他身上,鼻息间全是这个男人的味道,她抬起脸,面对顾亦琛俊美得令人屏息的容颜,窘迫极了。

    单晓晨攥紧了粉拳,鼓起勇气:“顾亦琛,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么样,你看了还不明白吗?”

    顾亦琛贪婪的,一寸一寸地吸吮着她的甜美与芳香,眼眸里深藏的悲伤,渐渐被一股氤氲的情浴遮住。

    顾亦琛疯狂地想念单晓晨的味道,他们分开了整整七年,这七年的日日夜夜,他无时不刻不在想她——利落地褪去了单晓晨的衣服,最后一件白色纯棉内衣,轻轻一剥,犹如褪去鸡蛋的那一层薄膜,展露出女人最美好精致的滑腻肌肤。

    单晓晨承受着男人的重压和啃吮,那种噗通噗通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她的呼吸声几欲被这心跳的声音所淹没。

    心一阵一阵的钝痛,她闭上眼睛,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掠夺索取,“为什么还要我?你难道……不恨我么?”

    “我恨你,但更恨我自己……”单晓晨瞳孔骤缩,惊讶的望着顾亦琛,听他接着说道:“为什么不告诉我,柳青荷是你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你宁愿自己一个人吃苦受罪也不愿意依靠我?!”

    顾亦琛始终认为是他做得不够好,不足以令她放心依赖,承担她深埋在心中的重担。可单晓晨却是因为他对她实在太好了,好到她不忍心将真相告知。

    单晓晨咬紧牙关,不想回答,她以为自己会逐渐忘掉这些过往的,没想到顾亦琛的咄咄bi问,将她那些疼痛与屈辱的记忆都唤了出来。

    顾亦琛见她沉默不语,骤然停下动作,他两手撑在她的身侧,盯着她迷离的眼眸,又开始不停歇地在她身上耕耘,那力道和幅度,折腾得单晓晨几近晕厥。

    他问她:“痛不痛?”

    单晓晨点了点头,顾亦琛低吼:“你这个笨女人!”

    她痛,他也痛,这样的真实感,让他清楚,怀里的女人,是鲜活的,真实的,是他七年来日日夜夜想念的女人,每一下撞击,他都这样告诉自己。

    “单晓晨,有时候……我真想弄死你……有时候……我真想就这样死在你身上……”

    眼泪倾泻而出,单晓晨双手摊开,无助地只能攥紧床单,不敢去拥抱身上的男人。

    弄死她吧……反正她也活不久了……迟早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顾亦琛强迫她与他对视,犀利的乌眸充满伤痛,他说:“我爱你,你知道吗?我们还有一个女儿,你知道吗?你怎么忍心装作不认识她?你可知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在人贩子身上受了多少苦……”

    单晓晨只是流泪,幸好顾亦琛找到暖暖了,上天对她,也不都是残忍,至少让暖暖留下来陪伴顾亦琛了。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单晓晨娇喘着,身子全是汗,她转过脸,不想去看顾亦琛,双腿颤抖着几乎合不拢,男人大手一撑,从她身上离开。

    单晓晨觉得疼,浑身上下抽搐般的疼,顾亦琛转过脸,走到一边去抽烟。

    单晓晨抱着双膝,以一种无助的姿态缓缓入睡。

    房间里虽然有空调,但还是稍微冷了些,顾亦琛拿出毯子,盖在她身上,而后又坐在沙发椅上,不停地抽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滴答,滴答,那么快,又是新的一天。

    单晓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仿佛已经死去。

    什么都看不见了,所有光线交汇融合成一个小亮点,像一盏孤独的伫立在海洋中的灯塔,微弱的,渺小的消失了。

    单晓晨睁开眼睛,微弱的光线从窗口里照射了进来,她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感觉整具身躯,像是被车子碾过般支离破碎,她想要起身,却没有力气,头艰难地抬了起来,一下子又跌了回去。

    嘀嗒,嘀嗒。不时有清凉的液体流进体内,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在输液。

    房间里只有浅匀的呼声,那种死一般的寂静,让她浑身不适,她拔掉针头,走进洗手间,记得刷牙的指令,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来来回回走了几遍,最后连床也找不到了,只能蜷缩在角落里,不断的提醒自己要记住:“你是单晓晨,你是somnus,你有一个女儿,她叫暖暖,暖暖,暖暖……”